气,如此反复,绳子一次一次变得越来越松动,但是仍然达不到意想中的效果。 付圣冰瞪着眼睛望着我,仍然不明白我在搞什么名堂。也许此时此刻她觉得我是在故意轻薄于她,我感到她的身体已经艰难地做出了反抗状,嘴角处也发出阵阵轻哼,意在对我的行为表现出反抗和奋责。 我暂时没法向她解释,当然也没法让她相信我理解我,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,让绳子松动,再松动,直到达到能让我手腕儿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