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觉得我不敢开枪?” 我道:“我没那样认为。难道金总忘记了,那天在伊士东酒店,半边儿脑袋的手腕是怎么受伤的?” 金铃再吃了一惊,也许是想到了什么,持枪的手突然耷拉了下来。 或许是她真的记起了那天的场景:当时可谓是千钧一发,半边儿脑袋用手枪指着我,正得意间,我用一张小小的扑克牌,率先击中了他的手腕,便得枪支落地,半边儿脑袋捂手呻吟。 金铃似是再思索片刻,尝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