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束缚之下,他很难挣得开。 我半侧着身面向加南哥,加南哥很潇洒地歪着脑袋望着我,一手捏弄着自己的胸牌,饱含威慑力地问了一句:“哪里来的毛贼,敢动我的兄弟?” 我伸出一只脚,在身边的铁棍上一搓,顺势用脚尖一挑,那铁棍已经握在手中。 我对加南哥道:“我是金总的朋友。刚才正躺着休息,结果你的这个下属拿着铁棍就砸了过来。如果不是我反应快,这会儿兴许早就伤痕累累了。我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