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再继续责怪教官们,我觉得凯瑟夫这是咎由自取。 确切地说,我早就对凯瑟夫恨之入骨了。 他实在太过分了! 我走到凯瑟夫面前,望着他狼狈的样子,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与愤怒,甚至是求助。 一股浓烈的酒气十分刺鼻,我揉了一下鼻子,冲凯瑟夫淡然地道:“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你觉得你呆在特训队还有意义吗?” 凯瑟夫啧啧地道:“你们中国教官难道都喜欢暴力?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