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感慨。 确切地说,我们三个人聊很的很投机,从国际趣闻聊到个人情怀;从人类起源聊到人类文明……一直聊到了深夜一点钟左右,方教官的愁容基本上都已经烟消云散了,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以前的开朗与快乐,但是她那复杂的情思,却明显减弱了很多。 看到方教官的情绪越来越好转了起来,我心里的石头终于算是着了地。 这次冒着这么大风险出来一坐,倒也值了。 大约到了凌晨一点半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