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心里的确有不少不满,但是不满又有何用,我和由梦最后还是再一次怀着失望的心情,走出了局长办公室。 一出门,由梦就发起了牢骚:“我爸现在怎么这样啊,连个小处长都不敢处理!” 我道:“可能由局长的考虑也不无道理。你要理解你爸的难处。” 由梦愤愤地道:“理解,怎么理解?这样下去特卫局还有什么正义可言?难道高层领导犯了错误,就可以不用追究吗?” 我劝道:“行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