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清了,怎么可能两情了,看着她双目间燃烧着的恨意,仿佛能够摧毁一切。 沈流年知道,这件事儿仅仅只是个开始。 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了,艰涩的发声都伴着尖锐的疼痛,沈流年在接到事情的第一时间就去问过乔宁玉,她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儿,而且以母亲的为人,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,不会不承认。 “我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,你会觉得我在偏袒我的母亲,但是你想想,前些天她也自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