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年弯唇笑了笑,“我走了。” 看着男人欣长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渐渐的消失,齐修墨也单算回去补个觉,不过转身之际,他觉得好像有个人影闪过,等到他走过去看的时候,空空如也,揉了揉疼痛的头,宿醉真的不好受。 记者仍然守在医院门口,不过沈流年不主动开口,没人敢不怕死的上前去问,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猛料欣欣然的离开,却也无能为力,只能继续等在这里,看看能不能从哪个医生或者护士的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