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年沉默了一会儿,眼眸里的眼色如刚刚磨好的浓墨,盯着总算是睡的安稳了些的慕相思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实现收回,像是施舍一般看向了齐修墨。 似乎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,所以齐修墨才会说这样的话,可既然说了,就没有说一半的道理,“哥,你这么做,到底是惩罚她呢,还是在惩罚你自己?” 除去已经意外身亡的弟弟,沈流年跟齐修墨最交心,自己的事儿也不会瞒着他,“行了,她这里没事儿了,那你就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