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钟都没睡着过。” 每一分钟都在恐惧中煎熬,再继续下去,再好的药也维持不住了。 沈玫咬着手绢无声地痛哭出来,周阅海却一动都没动,紧紧盯着周小安几乎看不到翕动的鼻翼,盯了好半天,忽然转身离开。 周阅海走了两天,带回来一位特殊的访客。 是一位腰板笔直精神矍铄的老人,衣着朴素却异常整洁,只是每次来都带着大大的口罩和火车头棉帽子,谁都没看见过他的脸。 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