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面前拒绝了她的示好,她又在军分区里失控发疯,她就一直在考虑离开沛州的事。 丢了这么大的人,虽然大家见到她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可她知道,她在全沛州面前再也不是那个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顾月明了。 可是,离开沛州,也不代表就能重新开始。 被人当众拒绝的耻辱已经烙印在她身上,作为一名文艺工作者,她不可能低调做人,她身上的一切八卦都是大家的谈资,无论她走到哪里,这件事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