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海哥,你,你,你来了……”沈荷花挣扎着站了起来,手忙脚乱地抻衣襟摸头发,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馊臭味儿,像给沈氏擦口水的抹布一样,让她更加不敢看周阅海雪白的衬衣。 周阅海沉默地坐在那里,身上的气势内敛平静,整个人却如无波的深海,即使一动不动,也能感受到蕴含的巨大力量,压得人完全丧失抵抗的意识,只剩下无力和服从。 沈荷花紧张得不知道要怎么跟周阅海说话,眼角扫到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