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瘦孱弱,因为紧张而瞪得有些大的眼睛没有让人觉得违和,反而对她的话生出一股莫名的信任,“同志,我们在矿上搞生产,你们在医院治病救人,咱们都是在为革命事业添砖加瓦,你们有你们的规定,这我完全能理解。” 周小安努力搜索记忆中属于这个时代的部分,把六十年代的语言习惯和自己的想法结合,说完最初的几句,后面的话就慢慢流利起来。 “同志,我知道硬要你们照顾是难为你们,你们看能不能给矿上的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