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陆宴北的,都听他的……” 二姨太一个妇道人家,虽娘家有点经济实力,但跟陆宴北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。 一想着往后连容身之处都没有了,她也哭哭啼啼,怒哀不幸。 陆建南坐在床头,他的姨太太正拿着小刀,战战兢兢地帮他剃掉脸上的毛发。 听着母亲哭哭啼啼,他愤怒的心底越发暴躁,突然猛地一把推开姨太太。 “啊——” 姨太太摔倒在地,手里的刀子划伤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