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万一因为这件事要他性命,也是病人的损失。” 陆宴北脸色沉沉,薄唇紧抿,显然对这个解释不买账。 “更重要的是,他帮了我一个大忙!我跟他吃饭,就是说这件事。” “什么忙?”男人终于斜眼看了他一下。 苏黎动了动,朝他挪进一些,暗暗激动起来。 “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血型吗?我知道为什么我是药引了,我们俩血型一样,更神奇的是,我们俩都是稀有血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