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煎熬的。 而每一秒,都是痛苦的。 这天,他忍着身上的巨痛,正在做康复训练。 每走一步,骨头像是被针穿过一般,额头上无数冷汗冒出来。 曾经,一大步的距离,一秒就能跨过去,而今,却可能,要十分钟,甚至更久,甚至,还走不过去。 多少个日日夜夜里,黎彦洲都想过,要不就这么放弃吧! 最差也不过就在床上躺一辈子。 可每回,一想到乔西,他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