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去,赌气的转过身,背对着他盘腿坐着。 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般,“啪嗒啪嗒”淌个不停,“黎彦洲,是不是在你看来,这半年时间一眨眼功夫就过了?你觉得跟我分开半年一点都不久,你根本就不会想我,是不是?” 明明是相同的时间,相同的日日夜夜。 在她这,光想想,就是漫长的,煎熬的,痛苦的。 可到了黎彦洲的嘴里,就成了一眨眼就过了。 这证明什么? 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