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穆译炀的病床足够大,睡两个人,倒也绰绰有余。 护士换过了药之后,就唏嘘的退出了病房去。 穆译炀单手枕在脑后,躺在迷迭身侧半米开外的地方。 他闭着眼,强逼着想让自己睡过去。 然而,耳畔间,那均匀而又清浅的呼吸,就像一只蚀骨的虫一般,不断地侵蚀着他。 他到底忍不住睁开了眼来。 偏头,看一眼身旁睡得格外安逸的小丫头。 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