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杉倚在他旁边的橱台上，问道：“你们每天都这么给病人煎药的吗？那一天得煎多少副药啊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顾云彦翻了一页书纸。

“嗯？”

慕子杉一愣，有些错愕，“你们平时不给病人熬药的？”

“嗯。”

顾云彦从鼻腔里应了一声。

“那……那你们怎么给我熬药啊？”

慕子杉心里有些喜色，却听顾云彦道：“说过了，不想你浪费老师的心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