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黎枫这才终于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。 虽然,他一直觉得自己妹妹在这段婚姻里太过卑微,可在爱情世界里,从来都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 好话歹话这些年他从来没少说过,如今再说也已经意义不大。 陆宴北轻轻放下酒杯,“我的孩子跟她无关,孩子从来不是她生的。” 他的目光又重重的落回到了一楼苏黎的身影上,“八年前给我生孩子的那个女人……不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