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秀儿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做这种噩梦,她以为自己大概是被那日陆宴北恐吓翁兰兰的话给吓住了。 “秀儿?秀儿!你怎么了?” 池年见金秀儿额头上一直盗冷汗,面色也煞白着,她连忙掏出纸巾替她擦了擦汗水,“你别胡思乱想,以我对陆总的了解,他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,我看得出来,他是真的爱你,只要你告诉他,他一定会对你负责的。” 池年的这番话,并没有完全说服金秀儿,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