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所有关于陆宴北的痕迹都抹得差不多了后,她这才放心的去开门。 “黍子哥,你怎么来了?” 见到门外的金黍,金秀儿心里其实还是很愧疚的。 自己现在这算什么事? 金屋藏娇吗? 虽然她与陆宴北的种种,自己都并非自愿,可是她似乎也没表现出强烈的不乐意。 所以,造成现在这种局面,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。 “秀儿,好久不见。” 金黍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