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年连续三个晚上,在家中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。 “咚咚咚——” “咚咚咚————” “咚咚咚咚————” 外头,敲门声,一声比一声大,且一声比一声着急。 起初,醉倒在床上的池年并没有听到。 她几乎不省人事。 直到后来敲门声重到犹如擂鼓一般,她才终于从醉生梦死中醒来。 “咚咚咚!” 她猛地睁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