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北驱车赶到老宅的时候,宅子里已经哭声震天。 丧事已经发出去,家中相继有亲人朋友来访。 “呜呜呜呜呜——” “宴鸣,你怎么就这么去了?你走了,留下我和儿子以后可怎么办啊!宴鸣!呜呜呜呜……” 李文娟跪在陆宴鸣的床头,哭得险些晕了过去。 老爷子坐在红木大班椅上,手中还拄着拐。 沧桑的眼睛,戚戚的望着床榻上躯体已经僵冷的儿子,眼神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