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和姜池烟心意互通，菩提古镜又是他的法器，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姜浩有像姜池烟对虚空生物那样敏锐的感知力，所以就在姜池烟点明眼前这些人的本质的时候，姜浩还有些不太敢相信，但是如今一看刘海涛和卓达州的表情，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，看来正如他家小器灵所说的那样，眼前这样的人的确是虚空生物的人。

“我们不明白姑娘在说什么。”

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装不下去了，但是卓达州依然嘴硬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