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过这个牌子?”姜浩瞥了他一眼,这时候他手里拿着两个铁牌子,一个是代组长给自己的,另一个是自己杀人得来的。 所以一时之间他也不能确定这个人说的是哪一个,而且自己也不好问。 “当然见过,谁不知道观雨楼?”这个人神情越发的恭敬,和之前的不同,之前更多的是感谢和佩服,现在则是对大势力的敬畏。 “观雨楼……”姜浩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,这个门派他也听说过一些,也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