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起来。

靠近舞台就是坡度非常陡的观众席，但即便是增加了不少坡度，也没有让礼堂装多少人。

于东跟程砚秋的位置被安排在中前方，这已经是观众席最宽敞的地方，但依旧让于东感觉有些拥挤，他们从走道过来的时候，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别人的脚。

一路上，不少人都在跟于东打招呼，不过大部分于东都不认识，只能点头回应。

过了一会儿，于东旁边空位子来了人。

是个戴着眼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