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讲完之后才轮到于东他们几个。 汪曾棋拿到话筒,不需要做任何预备动作,底下已经没人发出声音,都在静静地侧耳倾听。 燕大的学生,特别是中文系的,都知道汪老的课讲得好。 汪曾棋笑着开口,“卑之无甚高论,且与各位做些分享。一个人,他后来会干些什么,必然跟儿时有莫大的关联,我生活最久的地方,高邮人称东头街上,就是东大街,人民路。我们家大门和后门……” 老先生一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