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文学系毕业的,充其量教教学生一些戏剧性、文学性相关的东西,具体到戏剧专业方面,就不太够用了。 又或者,等他们在文学圈的名气越来越高,还能给戏剧系乃至金艺充当吉祥物。 但于东知道毕飞雨不是那种悲观主义者,他之所以说这些,其实是害怕自己太过乐观主义,同时为可能出现的糟糕情况做好准备罢了。 毕飞雨忽然又笑了起来,拍了拍于东的肩膀,指着草坪上立着的那块石头,“我刚才听吴校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