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感知的时候,虞幸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,屁股被一块石头硌得生疼。 周围吵吵嚷嚷,山野的风里混杂着野草的和一些动物的味道,说不上来是清新还是熏人。 他睁开眼,迎面抛来一个牛皮水壶,扔水壶的壮汉皮肤黝黑,穿着粗布麻衣,头发草草在头上扎成一个团子,对他招呼道:“头儿,喝口水!等下就能吃饭了,要不要兄弟们去打两只野兔野鸡来?” 好几个相同打扮的人都吞了吞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