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……一酒?” “你说他是精神病鬼?” 虞幸趴在木桶边缘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紧绷了起来,一双漆黑的眼睛里晦涩不明。 小江沉默了一下,往水里沉了沉“如果这个称呼冒犯了你,下一次我会记得换一个称呼。” 这根本不是重点! 虞幸额角跳了跳,隐约从中意识到了一个不祥的结果。 赵一酒可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跟精神病鬼这四个字产生联系,只有……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