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幸并不决定这里哪里好玩,只觉得挤来挤去很难受。 周围这些“人”身上装饰繁多,一会儿就有一个东西硌他身上,疼都疼死了,玩个锤子。 而且他听着,只觉得这些人聒噪的很,没有专业的鉴赏水平,只知道一味地彩虹屁去夸一幅刻意往暗黑方向刻画的劣质品,什么美人鱼,什么尸体和水晶兰,血液走向都不对,肌肉纹理也一看就有偏差,光是看那粗糙的油画笔触,对艺术一向有些追求的虞幸都想翻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