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破碎后重新建立的世界观,如今全部消失。 他艰难的爬起来,坐在病床上,低着头,好像如梦初醒,又好像还是身在梦中,大脑一片空白。 耳边忽然出来谁人的声音。 “陈先生,陈先生!你可总算醒了!” 原来是查来的声音,作为这家医院的院长,在这里听到他声音是很正常的。 不过这到提醒了他,他这是还在医院里。 陈述抬头去看他。 “哈哈,我估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