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止。

弗兰克要是能认清自己的定位，那在他成为花旗股东的同时，还可以进入花旗帮自己盯着投资部，或者其他部门。

甚至给他的董事会股东的身份，也不是没可能。

“我之前有没有说过，你确实很有眼光的话？”

弗兰克立马哈哈笑了起来，“伙计，我一直都很聪明，而且在女人和如何享受生活方面，比你可强太多了。”

这话题李长亨倒是没反驳，比起弗兰克一年半载就换一个超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