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今天的外衣有些单薄。 薄到秋风一打就透,以至于手很凉。 比手还凉的是心,这一下午从学院南路的东边走到西边,走的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是个东西。 被嫌弃,被冷眼,被轰走,被逗趣,其实也没什么,关键在于一家都没成不说,连个有意向的都没有。 这实在让人很受伤。 所以当姐姐的手捂上来的时候,陈最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