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的手被牵起。 刚刚揪着他衣领,强吻了他七次的女人带着他走进了她的家里。 陈最已经记不得来过多少次姐姐的家里,但今天眼前的客厅与以往都不太一样。 晚风惊扰了窗边的白色纱帘,没有猎猎作响,倒是纱面被吹的时而纠缠,时而舒展,看起来姿势莫名妖娆 本来应该立在沙发旁边的立式灯倒了,柔和的光束正照着不远处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