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怀里点点头,她每天都乖乖地喝药,一次都没断过。 “昨夜我做了一个噩梦,吓的我满头大汗,今日很早就醒了。”她瓮声瓮气地给陆照解释,瞟了陆照一眼,说到这里又不往下说了。 “梦到了什么?”陆照耐心地询问她,手掌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按了一下,不冷不热。 “梦到那日我没有去水榭,陆表兄你和四堂妹后来……有了个孩子!”姜昭沉不住气,小嘴叭叭地将最惊恐的梦境说给他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