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破坏和忧愁的景象,总是能人它高兴。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皮皮鬼?”邓布利多镇静的问。 皮皮鬼笑容消退了一些,对于邓布利多它还是很敬畏的,可敬畏有限。它继续用它那油腔滑调的声音说道“不好意思,校长先生,她总是把一切弄得一团糟,我看到她跑到五楼哪张风景画里去了,她吓坏了,躲在树木中间,哭着说什么可怕的事情,那胆小的模样真可笑。” “她说了是谁干的吗?”邓布利多澹定的继续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