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每隔一百年,吾会苏醒,给这些灯添一次鲸脂。」恩德里克·塔纳图斯自从进入密道就不发一言,此刻却突兀开口道,「但没有一个人来过。」 「那为什么要添呢?」夏侯炎问。 「因为我不是在等人来到这里,而是在等有人从这里走出去。」 恩德里克·塔纳图斯停下了脚步。 在他面前,两扇瘦长高耸、足有近二十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