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·海德快步登上城主庄园的了望塔楼,血红色的长袍下摆在石砖地上带出了细碎的摩擦声。 巴巴罗萨上校正在塔楼顶层等他。看见威廉·海德后,巴巴罗萨上校并没有行礼,而是用他那标志性的独眼,冷冰冰地盯视着这位占领区总督的额头,仿佛那里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。 该死的山贼……威廉·海德在内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,但并没有追究巴巴罗萨上校失礼行为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