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剑士干巴巴地道,仿佛问出这个问题的弩手才是白痴一般。 “操!”岩溪城弩手骂道,“我不是跟你说了吗!咱们今天负责巡逻城堡地下!一周才轮到一次靠近酒窖,你他妈怎么把酒杯忘了?!没酒杯怎么喝酒?!” 剑士傻眼了,张了张嘴,没说话。 弩手怒气冲冲地朝着酒窖墙上成排嵌入的巨型酒桶上踢了一脚。 ——这两人,一个是先前岩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