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这么简单了。” 泰比利副团长张了张嘴,但没敢说出一个字。 即使大脑仍处于甫遭重击的脑震荡状态,若泽·泰比利副团长仍然意识到了一个关键问题: 如果我不能说话,那该怎么跟对方提出交换性命的筹码? 若泽·泰比利的眼神,染上了一丝无可救药的绝望。 夏侯炎仿佛看不到这个阶下囚欲言又止的表情一般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