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的直接目的,其实还是希望自己带领的诊断组医生们能够在这场讨论中,从孙立恩身上压榨出一点和诊断工作有关的宝贵知识。 学习知识,尤其是压榨知识,最主要的手段和过程就是提问。而在第一组的其他医生们看来,二组的同事们的问题似乎显得有些……不够友善。有些时候的问题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咄咄逼人了。 “我还是不明白。”二十九岁的副高医生马永芳对孙立恩摇着头,“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