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夜里,庄严站值日岗。 坐在营房楼梯下的桌子旁,庄严看着天上高悬的鹅蛋月发怔,他忽然悲哀地发现,虽然自己当了两年多的兵,到头来在别人的眼里还是个新兵蛋子。 有时候,庄严倒也挺喜欢“新兵蛋子”这个称谓。 虽然听起来像是老兵对新兵的一种轻蔑,可这个称谓的背后又隐藏着更多的意义。 例如,如果你是个新兵蛋子,那么很多的失误都是可以被原谅的。 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