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几乎所有人都在写信。 这似乎是一种不约而同的行为。 没人号召,但已经习惯了。 正如当初第一次空中实跳,当时是韩自诩让大家写信的。 这次不同。 这次完全没人组织,所有人都在写。 庄严看着帐篷里透着昏黄的点点光线——那是手电筒打开之后照出的光,心中无比感触。 也许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不过没有人愿意临阵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