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徐兴国粗暴地一喝,杨新丰傻眼了。 他站在庄严身边,拿着桶,愣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 走,还是不走? 他倒是真想试试那种药水。 这几天训练强度大,脚踝处早已经有些作痛了。 徐兴国平常并不是那种粗暴型班长,只是稍显严肃,对兵的态度还算平和。 今天的态度,似乎有些反常。 不就是三班长庄严的半桶药水吗? 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