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严在住院部肿瘤科的走廊尽头站了片刻,看到自己的母亲王晓兰从病房里出来,然后轻手轻脚往自己这边走。 “妈……” 庄严还没开口,王晓兰已经抓住了儿子的手。 触手之处,到处都是硬梆梆,像砂纸一样粗糙的皮肤。 将庄严的手翻过来,王晓兰看到的是满手的茧子,虎口处由于长期握枪,已经起了一层厚皮,颜色和旁边的皮肤有些分别。 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