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还有一只手吗?打枪你还行吧!” 第二天出院回到教导队,庄严一直扎着绷带调着那只手,什么都做不成。 拿了杆枪试了试,左手没法子扶住护木进行有效据枪,估计搞搞一练习都有难度,更别说是二三四五练习了。 到了晚上,大臂关节处开始隐隐作痛,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。 庄严只好溜出排房,到中队前面坐边篮球边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。 他不断地胡思乱想。 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