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当时略微吃了一惊,然后没说话,只是朝庄严笑了笑。 庄严本以为严肃对自己那一笑是赞同自己的说法,现在他才知道,严肃是觉得自己迟早都会被打脸。 何止是打脸。 现在庄严觉得自己的脸比猪头还肿。 这种“往那里一杵”的训练在庄严看来简直太不人道了。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这就是折磨人。 庄严越来越觉得,军队的一切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种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