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昨日开始,魏来便一直埋头在州牧府的书房中。 坐在那个老人曾经无数次躬身秉烛的木椅上,拿着他拿过的笔,做着他以往六十年来一直做着的事情。 足足一晚下来,终于把大多数积压的公文批改得差不多了,然后他伸了个拦腰,打了个哈切,却忽的听到府门外的吵闹声。 “外面有什么事吗?”他朝着门外问道。 房门被推开,明媚的阳光照射入了昏暗的书房,魏来眨了眨眼睛,觉得有些恍惚。